朱睿卿撩完就跑,他平静下来后,侧过身子,笑道:“郎君才几日没发泄,味道便如此腥而浓烈了。”
卫戍一顿,平静下来几分的心,差点儿没给他这话给气绝,咬了咬牙,翻过身,骑着野马,拽开他的衣襟,恨恨的说道:“好好伺候,再多废话,关你柴房一天一夜。”
朱睿卿眯了眯眼,心中乐极,他自然要“好好”的卖力伺候。
这一早晨,卫戍又起晚了,不过,要什么紧呢!
骑着这小野马,先怎么爽快怎么来!
洗漱时,卫戍扶着腰,在心中暗叹一声,不能这样下去,纵、欲过度什么,不适合他!
搁在皇室,这家伙一定是魅惑君王的绝代妖姬,成日里撩拨他胡来,没了规矩。
他与朱睿卿是分房而睡的,两人开始同房的那几日,卫戍一连几日宿在他的房中,后来朱睿卿夜里要练剑,没空与他恩爱,他便咬着牙,狠心不理会他,让他独守空房,没想到……
今日儿这小妖j-i,ng还爬床了,没得乱了规矩胡来!
朱睿卿捧着茶盅漱口,漱口时特意扭过头,凝着卫戍,腮帮子里鼓鼓的,盛着水儿,咕噜咕噜几声,他给吐了出来,鲜红柔软的舌舔了一圈嘴角,无端的让卫戍面色臊红,扭过脸,不敢再看他。
一看便想起了早晨时的胡来,身下的小兄弟差点再次有了反应。
用完早膳后,卫戍出了门去,朱睿卿闲得自在,他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妾,用不着去和世家贵女们应酬,国公府里掌着中馈的二奶奶自打想为难他被卫戍化解后,便懒得寻由头来折腾他,与侄儿的小妾为难,没得掉了身价。
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开始过得自在起来。
老太太那边,起初卫戍天天领着他去请安陪着老太太用早膳,一连几日,老太太怜惜卫戍的身子,见他眼下青黑,脸色苍白,气血亏空,不舍得他奔波,便免了请安这茬小事儿,事实上,那几日正是两人你侬我侬之时,每天夜里胡乱折腾,从玉兔捣药到金乌初升,罗汉床咯吱作响,各式各样的胡来不计其数。
其实都是在一个府邸,哪里c,ao劳得到,不过是宠爱卫戍罢了,让他不必日日来跟前。
府里面的正经主子,每逢个三、五是要去给老太太早晚请安的,除非老太太厌烦这些家伙,不想看见他们,否则这是必须的礼数。
仲夏至,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
朱睿卿躺在树下的藤椅上纳凉,他不习惯丫鬟在旁边伺候,树荫下只剩他一人,脱了鞋袜他还嫌弃不够凉快,便把袜脱掉,光着脚丫缩在藤椅上看当今世人编撰对于他的前世的史书,看看世人怎么看待他,有无抹黑。
看了好些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从上头落下了大片y-in影,与树荫不同,空气变得逼厌,他没抬头,想着是哪个家伙这么没眼色,手中的书卷被人抢走,他好奇的抬眸,与一双发红的冷眸对上。
冷眸顿了顿,似乎没想到能窥见半抹春色,不惊内心一片滚烫,所有的恼怒和恨意都抛得一干二净。
看,有时候长得好看便使人发不出脾气来!
他穿着一袭单薄的青色素裳,保持握书卷的姿态,纤细白皙的皓腕露出,滑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还不止,在他无意间,衣领敞开,微乱,从居高临下的角度,可以窥见半抹春色,锁骨十分显眼,余下的便藏在青色的衣襟里,恨不得一下子扒开,看个干净。
喉头动了动,来人吞咽一抹口水,发狠的眼渐渐地转为暧昧的温色,眼珠转了转,冰冷融化在内。
那人的视线继而又捕捉到他没穿鞋袜的脚丫,白皙的肤色,轻而易举的窥见肌肤下的细小血管,青色的衣裙与之相得益彰。
他的心念一动,燥火四起,恨不得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将人儿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朱睿卿没躲,偏着头看他,想知道这位主儿又来找什么茬儿。
“五郎君,有事?”朱睿卿开口问。
喉头一动,嗓子干得紧,卫恒的嗓音嘶哑,他道:“嗯,有事。”说着,他蹲了下来,古铜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拇指轻轻地摩擦他细腻的肌肤,腹下滚烫一团火,无人来灭。
朱睿卿眯了眯眼,威胁道:“五郎君,要知道,青天白日里,调戏胞弟的妾,我随便一嗓子,你我都得玩完。”
名声,对于卫恒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朱睿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相信,比起他,卫恒更怕传出与胞弟妾胡来的传闻。
他的前途需要名声!
“清珞,你在威胁我?”卫恒哑着嗓子说道,一双凝视他的眼,转为沉不见底。
朱睿卿压低声音,冷冷的喝道:“松开——都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吾非朱清珞,我名为朱清衍,朱清珞是我嫡妹。”
“她与我长相酷似,你连自己的心上人都分不清,白瞎一双好眼了。”朱睿卿冷笑道。
卫恒闻言,愣了愣,腹下的一团火散去,身子如坠冰窟,变得冰冷。
见他呆滞,朱睿卿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脚丫,无奈他握得太紧,他便用上了力道,一脚踹翻了卫恒。
卫恒一时不查,竟被他踢倒。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请假的,还是努力码字了!
☆、第三十七回 误会丛生
卫恒一时不查,竟被他踢倒。
他怔愣的功夫,朱睿卿起身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