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时的江瑟凭借美貌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当然也难免落入别人手中成为人家的玩物,但最开始有没有和太子在一起,她却是半点儿风声都没听到的。
不知是重生以来事情发生了改变,还是因为前世的时候,江瑟也曾和太子党有过往来,最后遭人玩腻了狠甩而已。
冯南对于这样未知的情况感到有些厌烦,她小心的隐藏着自己心里的恨意,服务人生上前来帮她拉了张椅子,令她坐到了程儒宁身边,聂淡大方的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划了一半过来:
“也不用另外再拿了,这些算我的。”
冯南转头冲他露出微笑,声音有些沙哑:
“谢谢。”
她过来的时候这一局刚完,江瑟又输了不少,裴奕招手示意让人再取筹码过来,服务员发了牌,冯南就注意到屋里几个人中,拥着江瑟的少年并没有玩牌的意思,反倒搂着江瑟,两人神态自然亲密。
江瑟一个眼神动作,他就只负责扔筹码到桌上而已,一会儿桌上又压了一堆。
他毫不在意的模样令向秋籍几人笑嘻嘻的:
“阿奕,你这样完全就是在纵着她玩的!”
江瑟明显不怎么会玩扑克牌,‘三张牌’又是比拼点数大小,考验的是人的心理素质,筹码一点一点扔下去,如果握了一手好牌还行,一旦牌差,便很难有坐得住,熬到最后的。
偏偏江瑟不会玩儿的缘故,她并不懂得放弃,裴奕又纵容着她,拿着钱似是在往水里扔,她一点头就立即扔筹码出来了,她手里牌是好是坏,别人根本瞧不出来,也容易出变数。
不过把握了她的做法之后,要赢她也很容易。
今天应该满不了两百票,所以应该没有加更了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分外
几轮下来,向秋然几人面前堆满了筹码,一脸的扬眉吐气。
这一把向秋然几人看了下牌,很快选择了放弃,但握着牌的冯南却很稳,她看了看牌,又看了一眼筹码上的数字大小,将自己面前的筹码拨了一半进桌子中间:
“你还跟不跟?”
她的语气平静,灯光下那一头长卷发好似一条条活过来的蛇,随着她动作而摆动,露出狰狞面目。
裴奕表情玩味,放在江瑟腰侧的手抚了抚她顺滑的长发,也不说话,直接也推了一半筹码出来。
这模样分明有要与冯南杠上的意思!
从冯南进来的时候看江瑟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劲儿,向秋籍先前说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两人以前恐怕有过节的。
虽说聂淡都没想通,像冯南这样出身的人会跟江瑟有什么过节,但他在看到裴奕为了江瑟与冯南对上的时候,依旧目光闪了闪,拉住了一旁发现裴奕举动之后正准备说话的程儒宁。
冯南看到裴奕的举动,想也不想将面前的筹码一并全推了进去,裴奕又招手让人送了一批筹码过来,自然也是照跟。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他怀里坐的是江瑟,冯南能输给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愿意输给江瑟。
她也学着裴奕的样子,大声让人送了筹码过来,这样一来二往,桌面上便堆了一大堆。
程儒宁这会儿也瞧出不对劲儿了,向秋籍几人双手插兜也不出声。
玩了一阵之后江瑟有些腻了,这‘冯南’看她的眼神不对,她虽然后面掩饰得很好,可是肢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她在看自己的时候,浑身紧绷,摆出一副防备且战斗的姿态。
她到底是谁?
江瑟握着纸牌,若有所思:
“我不想玩儿了。”
她先前细微的身体变化瞒不过坐在她身旁的裴奕,她说不想玩,裴奕自然也不勉强她,接过她手里的牌,推了筹码进去,低头以下巴蹭了蹭江瑟头顶,斜挑着眼角看冯南:
“我提醒你,这里一张筹码是十万。”他捡起一张红色的筹码,上面写着一个‘10’,这还是三种颜色筹码中,数值最小的。
冯南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桌子中间堆得小山似的,如果照裴奕所说,这里的筹码岂不是已经上亿了?
她脸上自信的笑容一下显得有些僵硬,显然不敢置信:
“什么?真的假的,不要吓我。”
裴奕就笑了起来:“吓你?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冯南的脸色就有些发白,她今晚要了三次筹码,每次不同面值的各二十粒。
如果裴奕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岂不是说,除了之前聂淡大方推到她面前的一些筹码之外,她自己就已经拿了五千多万的筹码?
她每次看裴奕扔得满不在乎的,自己自然也照跟,这些筹码已经全推进了桌子中间。
不知道这些是多少钱的时候,冯南倒觉得无所谓,这会儿一知道自己先前拿了价值多少钱的筹码之后,冯南一下就有些着急了。
“这……”她仰头去看聂淡,聂淡就笑道:
“奕哥,哪用你提醒,冯南姐拿不出几千万?你开玩笑呢!”
冯南这会儿已经完全笑不出声了,开着暖气的房间令她觉得喘不过气,冷汗从毛孔中大股大股的渗出来,她手里的几张轻飘飘的纸牌刹那间重逾千斤,令她有些握不稳。
“几千万,玩玩而已。”
向秋籍也看出了些门路,跟着聂淡一唱一合的:
“对于冯南姐来说,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