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准备。
我伸了个懒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下床头柜。我伸手一捞,捞上一个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这是什么东西?”我打开,无色无味,白乎乎的一团。
他的脸更红了,“就是那个——”一瞬间,所有鲜血冲到脑门,一股闷气冲到心口。
他不用说,我也明白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脸,“闭嘴。”真的看见这样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东西,还是觉得怪异中夹着点屈辱本能的排斥。
苏如春不管我酸软的胳膊不顶用的挣扎,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来,男人更不行。”
我低声笑,“有没有搞错,都乖乖张开双腿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让谁压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盛粥。”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耳朵红彤彤的在晨光中几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蔷薇色。
我想起上辈子第一次见到他时,温文如玉,尔雅若兰,衣袂翩翩,古龙中的白衣剑客一样的人物。
谁能想到,这个芝兰玉树的苏医生,竟然是一只没被发现的软皮小虾,害羞的时候从脸红到脖子,连耳朵都不漏下,不是看起来一身铠甲拒人千里,实际上弓起身子别提多诱人的软皮小虾是什么呢?
第16章 太后驾到
我似乎回到了高考之后那段无忧无虑无压力的时光。论文已经答辩完了,保研资格已经确定,在r大再当两年土著,偶尔参加两场毕业前的聚会,平时就窝在我和如春共同的家。
我每个星期都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再活过来一次,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追求,多了很多务实的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