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当时你反问我,我是谁?没想到,这件事你还记得呢,看来你的脸盲症还有得治啊。”苗铅轻笑出声,想起当时的自己被柳渊无辜的问句弄的哑口无言,苗铅就很想掐死柳渊,那件事后来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恐怕柳渊无法想象吧,呵呵,回忆往事果然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呢,特别是身下这个笨蛋最容易诱哄。
“拜托,我只是认人不行,并没有失忆好吗?再说了,我去过你家,只是刚巧每次你都不在家而已。”柳渊对着夜空翻个白眼,明明是苗铅冤枉了他,现在还来责怪他,有没天理啊。
“好吧,至少后来我知道这件事后心里平衡了那么一点。”苗铅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的将柳渊的上衣纽扣全部挑开,只等着时机到了顺水推舟的转移话题。
“恩恩,快起来吧,忙了一晚上,好困了。”柳渊眨眨酸涩的眼眶,示意苗铅放开他,这个姿势真的好难受啊,胳膊都被苗铅捏的僵硬了,看来习武的人还是有那么点好处的,至少力气大,他就不行了,按照苗铅的话说,他除了医术,一无是处。
“哦,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苗铅为柳渊的没心没肺为之气结,不在等这个笨蛋开口,自己将话题挑明。
“你不是还想问刚才那个问题吧?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柳渊摇摇头拒绝,一副纯良乖宝宝的样子,为病人的隐私保密是身为医生最基本的职责,他可不想违背,即使是屹在这里强行逼问,他也得先经过子奚的同意后才能告诉他。
“呵,那么等下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的,相信吗?”苗铅信誓旦旦的在柳渊耳边宣告,柳渊不屑的【切】了声,虽然他没有苗铅聪明,可是他的智商也不低,跟他的理念相冲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泄露的。
苗铅看着柳渊倔犟的样子,坏坏的一笑,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机会自己送上门,没有将之往外推的道理不是吗?俯身在他的唇瓣上来回摩擦,膝盖也开始有规律的摩擦柳渊的□,柳渊只怕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极为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就变成了被人调戏。
柳渊只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推开在他唇上作恶的脑袋,察觉到了柳渊的反抗,苗铅只是将被他扣住的两只手腕定在了柳渊的头顶,力气施展的恰到好处只是让柳渊动弹不得,柳渊只能任由苗铅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在他唇瓣上轻轻来回舔舐着。
柳渊张开眼睛定定的看着苗铅,不懂他为什么故技重施,说了这招没用的,这种法式见面礼他经常见的好不好。
苗铅也许是察觉到柳渊的冷然,手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舌头就这样长驱直入,柳渊被这有 色的一吻,弄的头晕眼花,脑袋嘭的一下爆炸,在心中大声的问自己,这是接吻吧,这是接吻吧,可是接吻应该是男人跟女人做的事情,他和苗铅都是男人好不好,虽然兆屹曾经有过先例,可是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怎么可以被苗铅吻?
柳渊情急之下想在苗铅闯进来时咬他个措手不及,但苗铅很狡猾,早已捏住了柳渊的下颌,让他根本无法合拢,巧妙地避开柳渊的齿关,舌尖轻舔着他的翘舌,柳渊开始觉悟,苗铅就是个y-in险卑鄙的小人,不管他使什么招,他早就料到了,然后先他一步将他的后路堵死,柳渊在此刻觉得认识苗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苗铅的存在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笨,笨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境地。
柳渊气啊,真的很气,他睁着眼睛看着暗色的天空,杯具的想着苗铅就是想让他觉得屈辱,主动开口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情吧,呜呜,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被动的被苗铅欺压的死死的?
嘴里充满了苗铅干净的清香味带着浅浅的酒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柳渊狠下心,以进为退,配合着苗铅的动作,舌尖你来我往间谁都不相让不妥协,想着你苗铅豁出去了,老子也拼了,学校里的情侣何其多,他就算自己没试过,那些吻到气喘吁吁的镜头他还是有见过的,谁怕谁,吻男人咱也是很厉害,有经验的。
柳渊的回吻让苗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苗铅只觉得舌头在柳渊的口中按压着对方柔滑的舌,感受着s-hi润的口腔内壁让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更多……
苗铅趁着柳渊不在攻击他,舌依旧停留在他的口中,唇瓣轻扬笑眯眯的拨开了柳渊早已没有任何束缚的上衣,任由那白皙光滑的肌肤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苗铅的左手轻轻抚上柳渊胸膛上一点嫣红,揉搓拉扯起来,一种怪异的感觉立刻从r-u.尖处传遍柳渊的全身,这是他人生二十多年都没有过的完全新奇的感受。
惊异的睁大眼睛,柳渊想让苗铅停下,有些事玩玩可以,可别做的太过了,可惜柳渊的呼喊声还没出口就被苗铅的手霸道的封住了。被手指玩弄的r-u.尖已经挺立起来,因为充血而变得红肿的r-u.尖宛如风中绽放的红梅,苗铅低头含住挺立的r-u.尖,牙齿在r-u晕处轻轻噬咬着,舌尖也不停的绕着r-u.尖打转。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柳渊的心底深处升起,身体也渐渐燥热了起来,那种燥热感逼迫的柳渊难耐的扭动了起来,与此同时随着酥麻感传来的还有着某总莫名的快感,两种不同的感受让柳渊露出了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