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所要解释的对象,倒不是管家。
“我怎么想并不重要,”阿尔弗雷德高明的接下话题,语气一如既往,不咸不淡,“重要的是您知道这种评论方式对于肯特先生极度失礼。”他哪里会不知道自家少爷事实上没有那种意思,可是这种要不得的说话风格,假使现在不好好治治,没准会在哪一天里面崩掉那经营了将近半年的示爱攻势。
“……好啦,我知道啦。”布鲁斯韦恩无奈摆手,在老管家(依旧专业但是使人充满压力的)视线之下叹一口气。
他自己也心知肚明,这种低级错误不知为何,当自己以‘高谭阔少’的模式提起小记者(或者跟对方谈话)时,总是愚蠢的一犯再犯。
“我的意思是,克拉克能让我想起瑞秋好的一面。”所以高谭的富二代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x,ue,只能不动声色的详细描述一遍先前所言──省得那个外星人万一碰巧在听?他可不打算又一次把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大好局面给搞臭了,“我必须说以前我不会愿意想起她的──毕竟她和哈维──他们两个,那些不好的事情──它们让我痛苦。”
“放在过去我是不会承认的。”布鲁斯刻意戏剧x_i,ng的中断了一瞬,才又继续,“因为那像是某种污点。”
大宅院里和一分钟前同样安静。
“可是克拉克让一切变了。”
“现在我不讨厌想起这些东西──我甚至可以谈论它们。”
布鲁斯把玩着手里的陶瓷杯子,彷佛一时之间对于液体的波纹产生了莫大兴趣。
“他让这些‘快乐的回忆’变得名副其实,阿尔弗雷德。”
即使手上没有一点凭据,但是这对主仆仍然觉得:那个(拚命想与追求者划清界限的)大笨蛋正在偷听。
于是高谭的吉祥物尽可能把台词讲的更加俗滥煽情。
“他让我有办法直面那些混帐东西,他让它们不再有办法伤人──他让还我慢慢有办法学会怎么去看见它们之中最重要最不该被我丢掉的那一块,却不会受到其它糟心的部分影响──好像我的脑海里面,都只剩下好的事情似的。”
反正高谭阔少的脸皮挺厚,管家于此没有鸭梨。
“所以现在我想起瑞秋,都会是非常开心非常木奉的那些回忆。”
反正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来自堪萨斯的肯特记者最扛不住某人的露骨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