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也看不到,我什麽也不听不到。
外面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
行云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我还在呢。”
平舟的步声更近,拉开帐子,兜头把那件沾了灰的袍子扔了进来:“穿上衣服,该回哪儿回哪儿去。你想鸠占雀巢,也得趁我走远了才好说。”
行云在被下扭了两扭:“我倒想走,有人绑了我手不肯放人,怎麽办?”
飞天被下闭紧眼捂住耳。
我是鸵鸟,我看不到,我听不到……
平舟笑出声来,十分悦耳的声音:“行了,别得了便宜卖乖。辉月都走了你还在我床上装什麽水仙花。快点穿衣服走人。”
行云懒懒唔了一声,手轻轻抖了两抖,那根带子居然就滑脱了开去。
飞天一把拉下被头,看着行云大大方方慢条斯理的穿衣系带。那根用来绑他的羽绳掉在一边。
“喂!你不是说刀枪不断水火不侵?”
行云点个头:“没骗你,是很好使,不信你明天拿去绑辉月看看。”
飞天一脸黑线:“那你怎麽挣得脱?你这根本就是三无産品质量无保证……”
行云一指头点在他脑门儿上:“那是对别人。这是我的绳子,捆天捆地就是捆不住我自己,你明白不?”
飞天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里那根绳儿:“可刚才你被我绑住了……”
行云爬起身来,从他身上经过的时候还不忘顺手揩一把油:“那是我让着你,让你绑一下过瘾的。”
第139章
飞天处于神游状态,平舟扳过他的脸就着烛光看:“哭了?”
飞天啊了一声:“没有。”
平舟细细看过,下了结论:“明明哭了。行云实在是莽撞,明天再收拾他。”他捻指间烛火扑地一声灭了:“早些睡吧。“
这麽兴奋的时候让人睡觉!这怎麽可能睡得着!
这一晚上刺激接二连三,先是被三个人弄得不知所措,然後四个人莫名变成两个,然後……然後……
然後这些刺激都让他头晕脑涨到了极点!
爲什麽辉月突如其来爲什麽平舟处乱不惊爲什麽明吉欺软怕硬爲什麽行云诡变百出……
哇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