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沒有让茗歌回避,只见那人身穿大秦国的服饰,说是带來了信,实际却是口信。
本就口说无凭,而且这人开口只道出两个字來。。“约见。”
燕王瞬间面如土色,好像雷雨将至,吓人的气氛让所有人都不禁后退了一步。
“大秦国、可是在开本王的玩笑?若是有埋伏等着本王去踩,那本王真真是羊入虎口任由宰割啊,呵,这等可笑之事,也算是秦王的答复?”燕王低沉着声音,y-in冷的笑容中夹杂着嘲讽。
使臣早已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当面见到却还是被吓得s-hi透了后背,“燕王殿下,秦王的意思并非找日子找地点见面,秦王此时正带j-i,ng兵在赶往大燕国的路上,人数不超五十,燕王殿下大可放心。同时秦王请您报上小队代号。”
“什么代号?”
“这个……恕小的不如燕王清楚。”
燕王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谅他足智多谋,有平定天下之能,可要说起对暗号这种事,他又怎会与秦王有暗号可对。
茗歌上前一步,凑在燕王耳边小声说道,“王上,茗歌私底下调查过,桂公子又被称作‘鬼泣’,当时茗歌觉得这些信息无用,但不知秦王指的可是这类别名?”
燕王微微笑起來,嘴上赞道,“女孩子家果然心细。”心里却在捣鼓这女人背着他当真做了不少功课。“你回去禀报,就说本王代猎鹰、鬼泣见。”
这下子更让他觉得有意思了,呵,他们两人跟秦王会是什么关系?
091 相x_i,ng不合
本就让人不值得信任的茗歌想要当皇后,原因无非是可以通过身份地位做成妃子不能做的事情。
自己才把柳於阵送到柳国去,转眼就要立后了,这要是让於阵知道,不知他会不会不开心呢。“此事稍改日再议。茗儿你要记得,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万教主盯得紧紧的,不想死的话就听话一点。”
“是……茗歌知了。”
从秦国赶來燕国,再怎么快也要半月时间,等秦王到了再考虑於阵的事恐怕來不及,他还是先派人去调查柳陵身边的人为上。
这半个月内,大燕国迅速从动乱不安、政权散乱的国家变成了王权至上的和平国度,臣子们莫不是为其才能折服,便是受其震慑影响,不敢擅有二心。
燕王将柳於阵的赋税策略公之于众,广召其附属国家跟随开垦,国民安居乐业。
如此建设,不知於阵见到可会满意?
按茗歌所说,第三方那人目的应是在各国滋事,如今大燕沒有如他心愿与秦国交战,恐怕必有新计,不得不防。
说起來那秦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前过着流放生活时他曾经听说过这样的版本:秦王本身年纪轻轻,乖巧温顺,偏听其王爷说辞,犹如扯线玩偶。
可他的使臣分明说了秦王亲自率j-i,ng兵來往大燕国,难道他国不要了?不可能。能安然将国家置下而前往远方的话,作为帝王安排好国内大小事是必须的。那这是他的王爷让他來的?
沒有道理,怎么都想不通。
时间还有好几日才算半月,派往柳国的探子一个也沒有回來,这虽然如他所想,可心里却不免越变担忧。他的於阵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王上、王上!”
燕王顿住脚,转眸见到一名大燕的侍从正朝他奔來。“何事?”
“启禀王上,秦王有请。”
“什么?”事情來的太突然了,秦王怎么可能來得这么快,而且他进入了大燕国国内居然半点消息也沒有传入他的耳朵,实在不可思议。“他现在何处?”
“回王上,秦王目前在丞相府。”
“为何无人來报……?”
“王上恕罪啊,小的实在不知那秦王是如何带着五十j-i,ng兵进入丞相府的,王上恕罪!”
见侍从吓得眼泪横流,脑门子磕在地上“咣咣”作响,不得不说,來到他大燕国的必然不是那扯线玩偶而已,甚至有可能,他招來了一匹恶狼野虎也不一定。“随本王同去。”
那丞相府一片寂静,比起曾经任何时候都要安静,明明五十名j-i,ng兵伫立守卫,却无人发一言半语,各个笔直如松,好似这丞相府就是他们的城、他们的国。
燕王不禁横眉冷眼相对,他的守卫士兵尽数昏厥在一旁空地处,与秦国将士形成了万分鲜明的对比,这难免引來了燕王的恶脾气,厉声一吼,把所有人惊醒了,“起來!你们这样也算是大燕的侍卫?可要本王好好教教你们?”
纷纷醒來的侍卫们吓得跪求哭喊,模样连个低头认错的女人都不如,着实惹他心烦。“滚出去!”
随着这些碍眼的家伙夺路而逃,一声严厉而清亮的声音在寝宫房门响起,“这不怪他们。”
燕滕华一见到他,就由衷地认为自己注定与他相x_i,ng不合。
这个人穿着一身低调的墨绿衣袍,双手环抱胸前,站在那儿,就好似某种浑然天成的石像,尽管他与自己差不多高,看上去却愣是有种特别高大的感觉。他不胖不壮,但那柔弱的小身子却好像充满力量,隐隐透露着王者之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是吗,这个人就是秦王秦容了?除了身材,沒有任何一点能跟传闻挂钩的地方。
“他们两人呢?”秦王开口质问。那绝对是质问的口气,就好像他燕滕华绑架了他重要的人一样。
燕滕华登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