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建议让柱子住院治疗,可柱子执意不肯,最后柱子和白女离开了医院,外边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他们找了一家饭馆,要了两碗油泼扯面,柱子的手不能拿筷子,白女就给柱子喂着。
白女自己笑了一下,不一会又泪流满面了。
柱子说道:“好妹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咱们吃完饭,我还要去找大狗呢。”
白女这下不依他了,说道:“柱子哥,你还不汲取教训啊?要不是为了他,你能受这么大的罪吗?我不让你去。”
柱子说道:“听话,你不让我去,我这些苦不是白吃了吗?我正好要找大狗,让他看看孙二饼和李文雅是咋样对我的,这不是很好的证据吗?”
白女固执地说道:“柱子哥,我一想到大狗那副嘴脸我就恶心,我不想让你去,以后不想你和他再有任何关系了。”
柱子劝慰着她说的:“好妹子,其他的我都能依你,唯有这件事不行,大狗现在还以为我贪污了他两万块钱,我不光要帮他,还要帮我洗刷这冤屈,我不能把这黑锅一直背下去,你要是不想去,我就一个人去。”
白女见说不动柱子,只好说道:“你真傻,你一个人去我还不放心呢,正好,我也想去见见李文雅,把她漂亮脸蛋抓花,给你出出这口恶气。”
白女还让柱子坐在三轮车上,自己推着三轮车往前走,她现在脚板已经磨出水泡了,每走一步脚都钻心地疼,可是她咬着牙忍着,能给柱子做一点事,她心里就感觉到多一点幸福。
两个多小时以后,白女推着柱子终于到了大狗的公司门下,白女扶着柱子上了楼梯,到了大狗的办公室门口,白女用脚踢了几下门,大狗在里面正烦躁着,到这时李文雅没回来,就连电话都没回,心里担心着李文雅,这时听见脚踹门的声音,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
大狗吼道:“谁啊?”
白女又踹了几下门,大狗过来打开门,看到柱子和白女站在门外,正准备发火,看到柱子的手,压下火气说道:“柱子?你这事咋弄的?咋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柱子进了大狗的办公室,悲愤地说道:“大狗,你让李文雅出来,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大狗愣了一下:“文雅?她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也正想找她呢,到底发生啥事了?”
柱子沮丧地说道:“完了,我还是来晚了一步,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大狗,你该得到报应了。”
大狗越听越不明白了,追问道:“柱子,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快说啊?婆婆妈妈的干啥?”
柱子说道:“我以前给你说过,李文雅不是省油的灯,她和孙二饼不是啥狗屁表兄妹,他们是来骗你的钱的,可你就是听不进去,我想找到他们的证据,好让你相信,没想到我昨天跟踪李文雅,到了城外拆迁村里的废墟中,让他们发现了,他们把我捆了起来,要不是白女找我,我还能活着见到你吗?”
白女气愤地说道:“他们也太残忍了,用铁丝捆着柱子哥的手,蚂蚁把柱子哥的手都吃的只剩下骨头了,这下你该相信他的话了吗?”
大狗心里升起一股凉气,说道:“这狗 r-i的,心也太狠了,等她回来,我不会绕了她的。”
柱子苦笑道:“大狗,你想她现在还会回来吗?”
大狗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到了电话机旁快速给李文雅打了一个传呼,留言让她赶快回来,但是他心知道,李文雅不会回来了,还自欺欺人宽慰自己。
他们坐在那儿,等着李文雅能把电话回过来,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等到李文雅的电话,大狗渐渐相信了,李文雅不会回来了,自己让她给骗了,可他不知道她到底弄走了自己多少钱,要是三万五万的,自己咬咬牙还能受了,就怕把自己所有的家当能卷走了。
现在是深秋季节,夹袄都上身了,可大狗脑门上还冒出了汗,他又去给陆嵩涛打电话,拨电话的手都颤抖起来了,让他十万火急赶回到公司来。
大狗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着,柱子的手开始疼了,已经在咬着牙忍着。
白女看到了柱子的脸色不太好,急忙说道:“柱子哥,咱们回去吧?”
柱子说道:“咱们再等一等,等嵩涛来了,就能知道李文雅弄走多少钱了。”
白女嘟囔着说道:“又不是你的钱,你干啥这么认真啊?你的手成这样子了,也没见他关心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