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所以说汝立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嗯?”看着钱龙锡一副“你还太嫩”的表情,李标也不着恼:“请稚文兄赐教?”
“赐教不敢当。”到底人家乡试名次比自己好,所以钱龙锡也不敢太过于托大:“汝立兄,你注意到没有?去年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再次明确宣布,全国停征矿税。并且把商税转交给地方有司,不再由宫内的太监征收。而且和三十三年停征矿税但是不收回矿监的旨意不同,去年那道圣旨,是明确的点名,所有矿监全部回宫的。”
“不错!确实有这道旨意。哎,皇上终于接受了天下臣民的恳请,不失为明君啊!”
不用问,这么慷慨激昂的咆哮,又是杨涟来插嘴了。两个人也懒得去搭理,李标笑道:“稚文兄是不是想说,皇上爱钱的本性其实没有改。只不过是收取矿税搞得天下骚然。所以不得已停了矿税。而在这个时间点上皇上提起储君镇守南京的祖制,其实是想派太孙去南边挣钱,把矿税的损失给补回来?之所以派太孙去,是因为太孙这两年已经表现出了,呃,极强的经济能力?”
“呃……汝立兄一语中的。在下是江南人……我大明两京十三省里,光是南直隶和浙江、江西、湖广这四省,就已经承担了国朝税赋的五成甚至六成。江南百姓其实早就不堪重负,现在太孙还要南下,哎……”
“怎么回事?太孙南下,恢复祖制是名?催收赋税才是实么?这位兄台,能不能麻烦你说得清楚点?”
话讲到这里已经很过分了,再说下去怕是连会试都没法参加了!谁tm有心情再来跟你这个大龄差生叽叽歪歪?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钱龙锡还是温润的一笑:“汝立兄,文孺兄,且随在下向前。刚才在下看到了福建布政司的黄士俊、张瑞图两位。这两位的文风可是称雄于我江南啊,说不得今年的状元会出自这两位之中。”
“哦?竟有如此人物在附近?请稚文兄一定为我们引见!”
“赐教不敢当。”到底人家乡试名次比自己好,所以钱龙锡也不敢太过于托大:“汝立兄,你注意到没有?去年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再次明确宣布,全国停征矿税。并且把商税转交给地方有司,不再由宫内的太监征收。而且和三十三年停征矿税但是不收回矿监的旨意不同,去年那道圣旨,是明确的点名,所有矿监全部回宫的。”
“不错!确实有这道旨意。哎,皇上终于接受了天下臣民的恳请,不失为明君啊!”
不用问,这么慷慨激昂的咆哮,又是杨涟来插嘴了。两个人也懒得去搭理,李标笑道:“稚文兄是不是想说,皇上爱钱的本性其实没有改。只不过是收取矿税搞得天下骚然。所以不得已停了矿税。而在这个时间点上皇上提起储君镇守南京的祖制,其实是想派太孙去南边挣钱,把矿税的损失给补回来?之所以派太孙去,是因为太孙这两年已经表现出了,呃,极强的经济能力?”“赐教不敢当。”到底人家乡试名次比自己好,所以钱龙锡也不敢太过于托大:“汝立兄,你注意到没有?去年皇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