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只会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拒绝脱下裤子打针的、可笑的大号儿童。
阿兹克的动作也顿了一下,似乎同样被逗笑了。
“你知道的,克莱恩,”他轻松地拉开克莱恩提着裤衩、以毫不真挚的力道坚持最后的尊严的那只手,同时说出了那句瓦解克莱恩最后一丝挣扎企图的话:
“我只是你的想象,你没有必要抗拒我。”
克莱恩几乎是如释重负地卸下了全部的力气,躺倒在一堆柔软的被褥里。甚至在对方脱下他裤子的时候配合地抬起了屁股。他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洇湿了。不只是前面,后面也被从现实带进幻想的热液浸透。甚至明明还没有被触碰,大腿内侧已经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弄脏,湿漉漉黏糊糊地一塌糊涂。
他感到自己被人箍着腿根抬起大腿,两根手指在穴口试探地按了按,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所能到达的最深处,很显然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古铜色皮肤,五官柔和的阿兹克先生凑过来,俯身在他的额头上安抚性地亲了一下。
“你希望我现在就进来吗,克莱恩?”
自己的名字被熟悉的声音刻意压低着念出的感觉令克莱恩的身体激动地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抱住对方的脖颈:
“是的,阿兹克先生……”
被那根已经完全熟悉的yīn_jīng挤进穴口的时候,克莱恩在一瞬间还是生出一种难言的不安: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为什么在梦境中我还得……?
但是所有的念头随着身体彻底被填满时那种饱胀的满足感而烟消云散。这是和那种堪称酷刑的交媾所完全不同的,最纯粹、最放松的快乐本身——没有羞辱,没有疼痛,没有以打碎他自尊和希望的方式瓦解他所有反抗的施虐者,也不必虚与委蛇绷紧全身每一根神经的同时还要期待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