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房子挺大的。”
“你要住的是这间,其余三间都有人了。”
“这房子四个人住?”
“你进来就是七个。”
我往后退了一步,非主流站在一个卧室门前,估计是她住的,房门漏出一丝缝,而后越开越大,我偷偷瞄了一眼,啤酒瓶,烟灰,还有一只全是腿毛的男性裸腿。
“我再看看吧。”我逃也似地走了。
接着第二套房,第三套房都和第一套房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其实我对房子的条件没有多苛刻,只要干净不是特别旧就行,只是周六跑了一天下来,我终于明白其实水城的好房源早被中介那些豺狼们收入囊中了,想了想,还是忍痛给一个中介打了电话,中介很热情,一口一个姐喊得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第二天,周日,我的这个双休也就是这样泡汤了,因为头晚和中介通了电话,听声音是个雄性,应该很年轻,他说他开车来接我,我心里还嘀咕,啊,这年头连中介都有车了,md,像我这种成天混迹在办公室的小白领连俩自行车都买不起,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