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白艳惊恐地望着锋利小刀,心头寒意大起,她以为不戒要割掉自己的舌头,差点吓晕过去。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脸,淫声道:“俗话说“毒蛇吐信”,那蛇信又细又长,你这条美人蛇的舌头倒是挺细的,就是不够长,这可不行,就让洒家助你一把,让你看上去更像条蛇。”
说罢,他拉长舌头,朝舌头下面的青筋割去。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鲜血从小嘴中喷涌而出等做好这一切,不戒在给她涂上伤药,同时爱怜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调侃道:“如此这般,才像一条毒蛇洒家想着要不要将你交给教主?如果把你交给他,你这条贱命恐怕不保”
白艳痛苦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俏脸献媚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掌。
不戒见她乖巧,不禁满意地点头道:“罢了,出家人慈悲为怀,就不把你交出去了”说罢,他还念了声佛号,摆出一副慈悲的样子突然,极远之地,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时,天气酷热难耐,但在此刻却变得阴寒起来,仿佛凛冬降临不戒和赫连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仿佛莫大压力降临,竟迫得他们喘不过气白艳见此,顿时疯狂起来,刚解开穴道,浑身遍布伤痕的她,颤抖着跪在地上,双手高举,沙哑着嗓子,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她一边说,嘴角一边流出鲜血,看上去诡异阴森不戒抬手抓住她的秀发,连抽数记耳光,骂道:“贱货,鬼叫什么?落在洒家手里,你主子也救不了你!”说罢,又抬首望向北方,对赫连霸继续道:“赫连兄,看来极北之地,又出了一位圣人。”
赫连霸面现凶狠之色,恨声道:“定是那鬼蛇苏醒过来了”
不戒谨慎道:“此地不可久留,我等还是回到中土,再做打算。”
赫连霸点点头随即两人便各自抱着白家姐弟,一人骑乘一匹马,急速向南方驰去*********北燕云州临绝关外,一处无名荒山中,坐落在山脚下的地穴竟缓缓地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位戴着阎罗面具的瘦削男子,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处,然后缓缓地摘下面具,如果有人在此,必然会被他那副尊荣吓得晕过去这是怎样一副脸?竟然没有面皮,露出鲜红的肉,没有眉毛,没有鼻子,就连嘴唇也好像被切掉一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仿佛就是恶魔的化身,丑恶惊怖在看到北方奇景后,他发出阴森的魔音,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千年之后,它终于又出世,看来这世间又要乱了不过也好,浑水才能摸鱼,该我白天啸的,谁也夺不走!哪怕我最亲爱的姐姐”
说到此处,他声音一顿,手里忽然出现一个晶莹的头颅,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地抚弄着,同时湿柔地说道:“姐姐,你会看到我登临大宝,一统天下的,等将来功成后,我再寻到你女儿,封她为皇后哈哈哈”
笑声阴森恐怖,仿佛夜枭长鸣竟惊起无数飞鸟等他笑声过后,洞穴里又钻出一位戴着鬼头面具的男子,他见到此人后,连忙跪倒地上,恭敬道:“主公,岳子木已安排妥当,他愿意修炼“血海魔功”。
“嗯!看来他是个识实务的人,唯有在极怒之下,方可修炼此功,这岳子木定是受过极大打击,看来本座手下又要增添一名悍将啦!”说完,他又望了北方一眼,冷笑一声,隐于地下。
*********草原极北之地,两山如剑耸立的峡谷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此刻天空竟然飘起雪花,洒落到祭坛那一千具尸体上眼前的景象惨绝人寰,只见祭坛上面血流成河,一千尸体俱都被闸刀拦腰而断,似乎耳畔还能听到怨魂地悲鸣声台下跪着数百名身穿长袍的男女,男子身穿黑色长袍,女子身穿白色长袍,衣袍上俱都印着一条青紫颜色的双头淫蛇,这帮人跟着领头的白发祭司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随着虔诚的祈祷,雪越下越大,等快把血迹掩住时,祭坛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在红白之间竟然长出无数朵鲜红绝艳的花寒风吹来,竟像血海一般翻涌沸腾看上去这诡异得像恶魔微笑般的花儿,就是他们念叨的“黄泉花”
旁侧幽暗的洞穴,忽然传出一股腥臭的冷风,紧接着响起一道痛苦的蛇鸣,那声音尖锐异常,简直能刺穿耳朵有不少拜蛇教徒,听到这刺耳之音后,竟痛苦得七窍流血跪在最前方的白发祭司听到鬼蛇惨叫后,顿时失魂落魄起来,他惊恐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主不死不灭”话音未落,他又急忙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他声音一起,后方的教徒也跟着应和起来洞穴中,一口黑森森的棺材,突然打开了一位灰发黑瘦老者缓缓地睁开了阴邪长目,在长目睁开之时,射出一道阴寒彻骨的光芒,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孔竟是绿色的,而且还是竖瞳,就像一双蛇目,看上去阴邪恐怖紧接着他的身躯忽然像蛇一样蠕动起来,慢慢地游出了棺材,在幽暗阴森的洞穴中,他四处游动,竟然就像活蛇一般,灵动无比,没有一丝不适。
游了一会,他的下身竟化作一道青紫蛇尾,瞳孔血红,嘴巴张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