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正呼呼大睡,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显然这两人累坏了。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而自己嘴角,青紫的rǔ_fáng,肿胀的yīn_chún及合不拢的菊穴,都沾满了白色精斑,而张昭远那半硬的ròu_bàng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sāo_xué之中,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自己雪白高挺sū_xiōng上,大嘴还含着一只rǔ_tóu。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脸色羞红,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两人ròu_bàng又硬挺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就强行肏弄她,不但小嘴,sāo_xué,gāng_mén,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用两根粗壮ròu_bàng一起插弄她的sāo_xué。只是她的sāo_xué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ròu_bàng完全插进后,另一根的guī_tóu也挤了进来,那胀痛满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饶起来,最后在二人逼迫下,帮他们做了一次毒龙后,才放弃了双棒入穴。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袭白色轻纱,向浴房走去。张家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只要拧开机关,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热水从头部喷下,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粘在雪白的sū_xiōng上,她皮肤光滑无比,那热水浇过,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留下无数滴晶莹的水珠,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雪白硕乳,硕大肥臀,红肿xiǎo_xué,褐色肛菊素手抚摸过的地方,皆是诱惑迷人之处,竟引得在窗外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jī_bā也硬挺起来。
老张头为人老辣,经验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经历一番云雨之后,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双手撑着拐杖,否则定要掏出ròu_bàng狠狠发泄一番。
此时,我正在楼下,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这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顿时心中鄙视万分,暗骂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贼心,更有贼胆,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着恼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别人拿去玩弄,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忽然从转角处,走来一位身着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连忙迎上去,礼敬道:“流云见过二姨。”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优雅中带著妖娆,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见到我后,微微施礼道:“贱妾梅绛雪,见过少主!”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竟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梅姨不必如此,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如何mp;;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点头答应道:“奴家谨遵少主吩咐!”她见我脸上愁云惨淡,立刻明白为何如此,便劝慰道:“少主当敞开胸怀,毕竟我等修炼淫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摇头苦笑道:“事情临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随即我脸色一变,又恨声道:“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我尚能忍受,毕竟他们是夫妻,可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当真可恨!”
听闻此言,梅绛雪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竟然与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
这时,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正是张昭远这厮,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听去了。他转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但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叫道:“二哥,我不是人,对不住你啊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我无耻我该死”说完,眼睛一闭,似乎任由我发落。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心来。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于是赶紧拉住我,劝道:“流云,算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我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以后待我娘好点,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知道吗?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
张昭远大喜过望,说道:“二哥果然义气,小弟感激莫名,以后旦有吩咐,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眨一下眼睛。”说罢,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又继续淫声道:“二哥,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这两个sāo_huò久不沾雨露,说不定会勾引野汉子。”
我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等待后文。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于是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顺便接客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