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题目,作者的意思是我们大宇人的人际关系就是那种关系!”
“这个关系只有ròu_tǐ的沉沦,没有精神上的独立和自由,没什么可骄傲的。”
“这首诗歌,就是在说您只有交税的义务,没有不交税的理由。”
“大宇这么大,其实只有两种人。就是交税的人,和收税的人。哪一个更好?大宇人都知道,能对准丹顶鹤的枪口肯定是坏人拿枪!”
“诗人想要找到给自己灵魂收税的人,必须穿过枪林弹雨,必须等到黎明时刻的到来,必须坚强如一万次才能成功。”
“当然还有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如火山在喷,河流在枯。这些都在我们身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最后是告诫我们别把他乡当故乡,别把故事当历史,别把睡觉当爱情。诗人看透这的一切,为了恰饭,却还骗我们说这是春天!”
“为何会有如此之污的诗?真难看,赤裸裸的粗俗还要装逼,还让大半个大宇人躺枪了,打他丫的。”
有人好认为,诗必须要有节奏感,否则不能成为诗。
他们觉得,这篇作品开头的长句怎么断句都很难讲,更谈不上有节奏感,认为不算是诗作。
网络上,大有全网征讨王子安之势。
看到此景,宁云冲哈哈大笑。
平阳王,你个白痴,你揭开了大家丑陋的面目,不声讨你才怪。
不过,为什么你每次都是在我和美女运动之后写诗?
啊啊啊,我的贤者灵感,被转移了!
宁云冲想想很生气。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为什么我成不了诗人?
都说上天是公平的,这个人倒霉,一定是另一个人把这个人的气运给夺走了。
宁云冲不服气,静下心来,想好好看看,自己写的诗,是怎么样的。
于是,他认真看王子安的微博。
英文那段就算了,他看不懂,直接跳过去。
然后,他发现,第一次读时摸不着头脑,再读一遍,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心都在颤抖。
这应该是我写的诗啊,说得好像我!
它仿佛在说我自己,因为此刻的我,宛若这首诗的作者,像是一只满身是伤的野兽,在奋力嘶吼着,而周围又是一个个不理解的环境。
语言好有力,再读第二遍时,宁云冲的心还在颤抖。
多读几遍,每一遍都有不同的感受,宁云冲觉得,好像自己啊。
我希望爱情,努力追求爱情,但结果发现,爱情和自己期许的美好相差太远,心灰意冷。
即便如此,自己依然期许,依然向往,依然在不断地努力。
宁云冲都被自己感动到了,自己的人生中,有种凄凉中的美丽,有种悲凉中的不懈。
读诗不一定要去理解诗人本身给诗的定义,诗只要让人在某个方面有触动,那就是有意义的。
不管这个意义是读者说得出,还是说不出的种种。
宁云冲读得懂,不然他也不会认为是自己写的了。
“这首诗,真的让人眼前一亮啊,它看似低俗,被众人揶揄,但实则高过太多太多看似高大上的诗歌。”宁云冲惊叹。
“冲冲,你跟平阳王和好了吗?”宁云冲旁边的小女粉翻身,趴在他胸口,看着他手里的手机问道。
这又是另一个女粉。
以宁云冲的外在形象,不用掏钱,一天换一个女粉都没问题。
圈内有人因为找小姐姐被抓,事业一落千丈,宁云冲嗤笑。
白痴,不知道那是犯法吗?
跟女粉电话,联通移动,又不犯法。
如果双方都有另一半,被抓到也顶多算是不道德。
聪明人都应该知道怎么选。
“这是我……”宁云冲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是自己写的。
最后收住了,我才没那么傻,这事我自己知道就好。
这是我心底的秘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就像小时候偷看邻居家阿姨洗澡,看到吐的事,得带进棺材或骨灰盒,谁也不说。
“我对事不对人,我没他那么小气,这首诗确实很好,说得很真实,你可以看看。”宁云冲把手机递给女粉。
女粉眼冒星星。
冲冲太帅了,迷死人。
这才是我们家的偶像,不枉我们那么饭他。
此时,遥远的某个地方。
张宏窦刚睡醒。
说好听赋闲在家,说难听没工作的他,最近日夜颠倒,作息有点混乱。
虽然睡眠质量不怎么样,但想睡的时候,张宏窦必定躺下。
多睡觉,这个年纪他是没法美容了。
但可以节省能量。
节省能量,就相当于省吃,省钱。
省下来的钱,可以拿去找小姐姐聊天啊。
男人,这一生不就是为了女人而努力挣钱省钱嘛。
因为省钱,早就不敢随便买的喜欢喝的饮料断了,喝了几口白开水后,张宏窦没开电视,省电。
他开手机。
看了看电风扇,还是不开了。
当看到王子安的微博,和这首诗歌的名字,张宏窦有些沉默。
这个王子安,当真越来越厉害了啊。
诗里说的,不是以前的我吗?
几千里迢迢,就为了那事。
好怀念!
张宏窦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