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会会他们去!”
陈四是个赶车的。
一两个月一次,他会赶到山窝里那个寡妇村,把车停在村外,与村里的寡妇们交换一些杂物、粮食。
附近类似这样的行脚商人还有几个,但愿意去寡妇村的不多。一者寡妇村不欢迎男人,二者那里的寡妇个个面黄肌瘦,一副饿痨穷鬼样,满脸苦相。寡妇本就晦气,那村里的寡妇,更是比寻常寡妇更晦气十倍。
也就只有陈四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才愿意去那种地方做点不赚钱的小生意。
但今天这一趟,让陈四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
自己还刚赶到村口,车还没停稳,几个美艳如花的妇人便已经迎了上来。
“唷!这不是陈四小哥嘛!远来辛苦了!受累让您跑一趟……”
几位美妇一见到陈四,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陈四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自己来寡妇村这么多次,从没见过这么美貌的妇人啊!
这都是怎么……“陈四小哥,怎么不说话啊~?”
“……你……你是?……”
“我是你余二娘啊!怎么,才一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居中一位美貌妇人答道。
“余二娘!?”
陈四在脑中搜寻了好久,才找出这个名字对应的苍老妇人。
眼前这位妇人,素颜秀丽,云鬓斜梳,唇含甘露,眼带春意,穿的明明是粗陋的农家短褐,那清秀的身材,却如何也掩盖不住。肩窄臀圆,便似那青花的瓷瓶一般,秀美不可方物。
这样一位窄肩瘦腰,胸臀饱满的妇人,哪里像余二娘了!?
不……还别说……这眉眼还真有点像……陈四盯着余二娘,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你真是余二娘?”
余二娘作势一嗔:“还能有假不成!”
“你怎生……”
“奴家居此日久……每日孤对清风明月,哀不自胜……思念亡夫,不觉老态尽显……近来,奴思逝者已矣,生者尤须度日,不可终日颓废,故勉为梳妆,以追怀往昔……”
陈四就一跑夫走卒,哪里听得懂这些?
“什……什么意思?”
余二娘白了他一眼:“就是说我觉得日子还是得过,女人还是应该稍加打扮则个!”
“哦,哦……”
余二娘斜了陈四一眼,换上娇媚一些的语气:“不知陈四哥觉得,奴家这梳妆……可还看得?”
“看得,看得!……简直美死了!……呵呵……”
陈四一粗莽村夫,哪里见过这般美人?感觉这余二娘这新模样是百看不厌,越看越漂亮,眼睛都不挪开了。
“唉……”余二娘叹了口气,“可惜夫君早逝,纵使梳妆打扮,亦无人与担闺愁……”
“什么……啥鬼愁……”
余二娘干脆横了陈四一眼。
“就是说,奴家一个人在家,思念亡夫,独自寂寞得紧……”
“啊?啊……”陈四瞠目结舌,看得呆了,不知如何作答。
余二娘只好又说:“……不知四哥可愿屈身,扮做奴家亡夫,助奴家排解愁绪?”
“这……不太好吧……我老婆要是知道了……”
“今日你便是我亡夫,又不是陈四,尊夫人知道些什么!我们都不开口,便是天上的鸟儿,河里的鱼儿,又能知道些什么!”
余二娘这么一说,其他几位美妇也都偷笑起来。
余二娘便顺势往众妇身上一指,对陈四说道:“奴家这些姐妹,也都个个思念亡夫,巴巴指望着与亡夫一聚哩!这位姜小姐,这位吕九妹……可都老早就等着四哥您呢……四哥你可忍心丢下我们不管?”
陈四挨个看去,个个都是花容月貌,成熟雅致。跟她们比起来,自己那黄脸婆简直跟猪圈里的猪没两样!
怎么选,还用想!?
陈四只管跟着众女,行到一处屋内,把jī_bā一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余二娘等人的目送下,陈四昏头昏脑、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就是醉情功法之“内媚”神功!
只要男子将屌插入女子穴中,女子便可惑其心意,夺其神志!
进了这个绝美的ròu_dòng,女子可以想指示男子干什么就干什么,彻底迷惑其心神,甚至让他为己而死!
余二娘修习日短,虽还不足以魅惑高手,但陈四这样的寻常百姓,也不难对付。
“只要依照此法,但凡来过我们村的人,就算看到什么异象,也决计什么也不会乱说了……”余二娘笑眯眯的说道。
…………随着再造容颜的妇女越来越多,有几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一日,玉容正指点数人修习入门功法,忽有几位妇人结伴前来,走到玉容跟前,齐齐拜倒在地。
“求仙童开恩!”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事?”玉容完全不明所以。
“我们……我们的孩儿……”几位妇人吞吞吐吐地说。
“你们的孩儿怎么了?”玉容只好又问。
几位妇人看了看玉容的脸色,一位妇人定了定心,往后招招手。
门边探出一个脑袋,随后是几个。
几个孩童怯怯地走了进来,站到各自母亲身旁。
“这几个孩子是……”玉容看着几个孩童的模样,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一位母亲说道:“他们……都是……男孩……”
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