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西北边不太平,与准噶尔部连年征战;东北边沙俄不断袭扰;西南边改土归流也是土司作乱不断。
刘盛也没多说什么,晾了刘钰半天,才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西北边不太平,你也早做准备。陛下有意开疆,又不满勋贵子弟多纨绔,吃不得苦,三舍法一年住校百日的要求都喊苦喊累,这哪里行?”
刘钰赶忙点头,心里却一大堆的问号,满心疑惑。
听这意思,这就是给自己打个预防针?到时候去西北军中历练,不能因为觉得苦就不去?
可这样的预防针,似乎也不用急到那种程度吧?匆匆叫自己的小厮跑去找自己,不太可能就这么点事啊?
而且还是朝会一散就叫小厮来找,难不成朝堂上有什么动静?真的要准备对西北用兵了?
正瞎琢磨着,就听刘盛慢条斯理似是无意地又问了一句。
“听说你前几日又去戴嘉宾府中了?”
很随意的一句话,却立刻激出了刘钰一身的冷汗,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前面的那些话都是开胃小菜,正菜在这儿呢!
朝中,果然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