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看着吴吉,不怒自威道。
吴吉转身离开。
楚皇喃喃道:“四国论武,阴谋诡诈,楚府,要是敢因为私人恩怨,坏了朕的大事,那楚府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楚府。
书房内。
楚天舒端坐在木案前,下方楚天痕笔直而立,至于楚天军却跪在地面上。
“愚蠢的东西,陛下刚刚下令,不让去招惹夏太子,你竟派黄得劲前往驿馆。”
“你的脑子被狗吃了?现在黄得劲被打入死牢,这是陛下在警告我们,为父告诉过你多少次,凡是不要意气用事,要懂得隐忍,你难道都忘了?”
说着,他侧目看向楚天痕,“天痕,你也太让为父失望了,竟和这个不争气的玩意一起胡闹。”
“父亲,孩儿知错了!”楚天痕拜道。
“这些年,陛下一直疏远为父,这兵马大元帅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尽管如此,陛下还是从未对我楚家放心,南宫家之所以能成为南楚第一世家,就是因为陛下在背后扶持。”
“我楚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为父让你们低调做人,都是为了你们好,陛下手段铁血,可以容忍百官弄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实行制衡之术,但他绝不允许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此番列国论武,陛下部署了一盘大棋,谁敢毁了这盘棋,谁就必须死。”
“你们别忘了当年如日中天的宇文家,不是照样一夜间毁于一旦。”
楚天痕铿锵道:“父亲孩儿明白了。”
楚天军附和道:“孩儿也明白了。”。
“记住,论武大会没有开始前,谁也不要招惹夏太子。还有这几天日月城肯定不太平,没事就留在府里,不要出去瞎逛。”
看着两人领命离去,楚天舒轻叹一声,“乱世将至,这一次或许是我楚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