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青画还是那副表情看着她,就好像这些话不是说给他听的一样。只是这一回夜温言看仔细了,那人的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像是充了血。
她微微皱眉,有心不管,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问了句:“师兄你怎么了?”
权青画似反应过来什么,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微微垂头。但也很快就又抬了起来,言语依然刻薄:“我不是你师兄。”
“二哥,我们回家。”她拉起夜飞舟快步往前走。
却在走到与面前人只有两三步距离时,权青画伸出了手,折扇直指夜温言,“夜四小姐,我们打一场,不论输赢,我都不再怀恨于你。你也全当给我一场救赎,那三封信的事情,我亦不再追究了。”
这话夜飞舟就不爱听了,“你若想算那三封信的账,也该是与我清算,而不是跟她。”
权青画看都不看他,只再问夜温言,“打是不打?”
“打!”夜温言答得干脆,一把夺过夜飞舟手中宝剑,“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你要早说这事儿打一场就能过去,这架早就打了。你放心,我凭武与你打,绝不使猫腻。”
权青画都听笑了,“四小姐这是承认自己有非武功之外的本事?”
她不吱声,但那扬着下巴的小模样摆明了就是在说:打就打,哪那么多废话。
于是权青画不再废话,折扇猛地抖开,一阵内力带起的疾风扑面而来。
夜飞舟默默退到一边,没再参合这个事,但一双眼睛也始终不离那柄折扇。
他心里有数,夜温言能打赢最好,打不赢打个平手他也不会说什么。万一要是打输了,即使对方是皇族,他也绝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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