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现在何处?”
刘义急不可待的询问道。
“商鞅已经在府门外,植入身份乃是辽东人氏,由于家徒四壁,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特来投奔。”
这感情好,寒门崛起的代表,变法的狂魔,就看商鞅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机遇。
征北将军府外,一中年男子,布衣而行,面色无喜无忧,一双细长眉衬着杏眼,脸细身长,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男子来到府门外,清声道:“在下商鞅,前来拜见征北将军,劳烦通报一下!”
守门的士卒看了一眼商鞅,回应道:“若是求官,可去官府,哪里有人考核你,大人公事烦劳,若没有召见,你是进不去的。”
“县城之官都是鸡毛小事,某商鞅要做便要做大事,要当便要当大官。”
商鞅自喻不凡道。
“哈哈……”
士兵甲指着商鞅笑了起来,喝道:“你这人真有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商鞅不怒不恼,仍旧淡淡的道:“信与不信,待见了大人,一切便有结果!”
就在此时,刘义从府中走了出来,入眼正好看见商鞅,只见其神色清冷,年约三十左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是有备而来。
“你就是商鞅?”
刘义寻思问道。
商鞅眼色闪过一丝精光,拱手道:“在下商鞅,特来投奔大人,不知大人可愿收留!”
“求贤若渴!”
刘义不由答了一句,然后又转身向府宅中走去,商鞅会意,立马跟了上去,两名守门的士卒当即放行。
来到内厅之中,刘义随意座了下来,不及开口说话,商鞅便自高奋勇道:“大人,在下不请自来,实则是为了变法而来,还望大人采纳!”
好家伙,这一来便要直入主题呀!变法狂魔果真名不虚传。
刘义笑语道:“法从何处?”
商鞅一本正色道:“我为大人已备下三部法典,一为兵役,二为户籍,三为土地,不知大人想先听那一部法典。”
“可一一道来!”
商鞅沉声回道:“兵役之法,乃是国之重器,善使而用之,可佣兵百万,循循善诱,源源不绝。”
“其法之所向为全民皆兵,州郡县每年登记所在地区的成年男子,以年过十八到四十岁之间为最佳,然后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从中选拔相应的人数,以备战事所需。”
刘义释然,这商鞅所说的兵役之法,好像和后世有些不谋而合。
“普普通通而已,不足为奇!”
刘义故作姿态的道。
商鞅回应道:“此中还有五条小法。”
“一、一人参军,全家免除苛捐杂税!”
“二、自愿参军者,一经录用,可获相应土地或者钱财补贴家用!”
“三、参军五年者,可自愿还乡!”
“四、赏罚分明,严明军纪,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不徇私,不舞弊!”
“五、军户家庭者,其子女可由官府教养,授其学识、技艺!”
闻听商鞅说言,刘义惊的目瞪口呆,这商鞅是不是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呀,这思想也太前卫了,都快赶超刘义了。
“好!”
刘义不由拍手叫好道:“此兵役法可谓空前绝后,实乃国之利器,佩服,佩服!”
“快说说户籍!”
商鞅见刘义对自己所献法策颇为感同身受,内心大喜,连忙回应道:“所谓户籍便是以户制户,家、家族、宗族为本位的人口管理,理清地域人口划分,实行响应的制约,从而完善本案行政!”
“……”
商鞅长篇大论说了足足半个时辰,听得刘义东一下,右一圈,差点自闭。
“大人,在下说完了,你意下如何!”
商鞅寻思问道。
刘义憋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好”!
“商鞅,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本州牧欲破土,你可明白?”
商鞅随即回应道:“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
刘义大喜,当即吩咐道:“你可先为我府中长吏,代我处理郡县事务。”
“属下领命!”
商鞅躬身行了一礼,一身轻松,好似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般。
……
长安。
司徒王允府宅,府内府外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司徒王允嫁女,女婿又是相国义子温侯吕布,可谓显赫无比。
府宅内院厢房,貂蝉一脸泪目的看着王允,哭声道:“爹爹,女儿不忍离开你。”
左右没有外人,王允郑声道:“女儿,国之大事全系你一人身上,可苦了你,都是爹爹的不是!”
“爹爹……”
父女二人越说越动容,都长泪闪闪,看的让人难受。
“老爷,李傕将军来了!”
就在此时,管家急匆匆走了进来。
李傕?
王允嘀咕道:“他来干什么?”
话脚刚落,李傕便大步而入,手握一柄利剑,喝道:“王司徒,相国大人让我来接貂蝉姑娘入府!”
“啊……”
王允惊愕的下巴差点脱臼,好你个董卓,这个时候来接貂蝉走,又让我如何向吕布交代。
“将军怕是说笑了,温侯吕布马上就要到了,小女去不得!”
王允连忙赔笑道。
李傕冷哼道:“司徒大人还是快快让本将军将貂蝉姑娘送入相府为好,不然本将军可管不住外面的西凉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