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衙役立马上前将李勣面前的两人拿住,这两人正是城西油坊来看热闹的。
“我们又没有犯罪,快放开我们!”
李勣笑道:“凶手就是你们,还想抵赖不成,你且看着水上面浮着的是什么?”
“这无非就是一层油花而已,这襄平城有四五家油坊,凭什么说是我们,我不服。”
李勣不慌不忙的向后招了招手,刚刚那名衙役将腰牌送了过来。
李勣将腰牌故意在两人眼前晃了一晃,沉声道:“两位,这腰牌上面是不是有一股独特的气味,和你们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二人身在的确有一种刺鼻的气味,因为城西油坊主要贩卖桐油,正和腰牌上面的气味一样,并且,整个襄平城,就一家贩卖桐油。
李勣之所以设这个局,就是要将事实公诸于世,好让刘义早早洗清自己,免得有人背后乱嚼舌根,说是屈打成招的。
两人脸色一顿,没想到如此掩饰,还是被发现了,当下两人使了一个眼色,回身用头撞开衙役,挣脱开来,拔出腰间的短剑,抢先奔向刘义,想要挟持逃亡。
“毛贼,你爷爷李元霸早就等候你们多时!”
一声暴吼,李元霸手持擂鼓瓮金锤杀了出来,拦住这两人,一手一锤,一下就将这两人撂倒。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鲜于银终于明白过来,感情自己是陪着人家唱了一出戏,如今戏已经结束了,该自己上场了。
“来人!将这两个贼子看押起来。”
鲜于银喝道。
几名鲜于银的护卫连忙奔了出来,用绳子将人捆好,又怕他二人咬舌自尽,将嘴巴也用布条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