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流云听柳大师如此一说,微微点头道:“不想师兄竟如此看中此子!”
“唉,只是天不遂人愿,如今这丁川却是……唉!”柳大师愁云满面,唉声叹气。
“这丁川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竟让师兄如此烦恼!”
“此事说来蹊跷。”柳大师目现疑惑道,“前些时我观丁川修为虽已达到凝露中期,但江湖阅历却略显稚嫩。便遣其下山历练,并遣丁氏兄弟跟随保护。本想凭二人的能力和我紫阳宗在江湖上的名头应万无一失。岂料七日前,却是只有丁二拼着燃烧自身精血将昏迷不醒的丁川送回。”
任流云听罢面上现出一份凝重,略作思索后,郑重问道:“那师兄可知是何人伤了丁师侄?”
柳大师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那丁二燃烧了自身精血,见到我时早已是油尽灯枯。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才能坚持将丁川带回。见到我之后,并未说出只言片语,便陨落了。”
“此人倒不失为忠义之辈,可惜了!”任流云摇头叹息,微微一顿后又对柳大师问道,“那另一人可曾回归?”
“不曾,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噢。”任流云闻言也是眉头紧锁,起身在屋内轻踱了几步,才又道:,,“原来如此,那丁师侄可曾醒转?”
“说到此事,则更是令为兄一筹莫展。”柳大师面露难色。
“以师兄的医术还不足以救治丁师侄吗?”任流云目露诧异的看向柳大师。
“说来惭愧,自七日前丁川回来以后,我便为其检查了全身。但奇怪的是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只是无论为兄如何施法却也不能将其唤醒。”
“如此倒是奇了!”
“还有比这更奇的呢!”柳大师见任流云称奇,苦笑一声道,“这孩子体内非但没有一丝不妥,而且其体魄相反的倒是更加强大了许多,并且连日来大有愈发增强之势。方才我又为其把过一次脉,发现其经脉骨骼已然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