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小五郎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摸尸体上衣服的口袋。英理的心再次紧紧地绷了起来。她是多么希望。在这件衣服里找不到那个卡片。
可是。。。
毛利小五郎从孩子的兜兜里拿出了一张已经被海水浸透的纸。虽然褶皱不堪。但是上面的字还是那么的刺眼。。
毛利薰。
“怎么。。怎么会这样。。”毛利无力地垂下了手腕。英理看着丈夫的动作。明白了一切。那颗刚刚还在紧绷状态的心。此时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她向前去。跪在了尸体旁放声大哭。
“薰。。小薰。。不会的!!!不会的!!!哇啊啊啊啊!!!”英理哭得声嘶力竭。没有人去劝她。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任何的劝慰,都换不回这位母亲的孩子。
“可恶。。可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小五郎也跪了下去。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眼泪。没有人知道这个铁打的男人是否流过泪。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看见了,他那坚毅的双眼中充斥着悲伤的泪水。
“不。不是的。一定不是的!老公。我不相信这是我们的孩子!这一定不是小薰!目暮警官。我要求鉴定。我要求尸体解剖鉴定!”妃英理仿佛发疯一般地向着目暮吼着。
“毛利夫人。请冷静一点。”目暮明白现在英理的行为。
“不。一定要鉴定!!他不是我的孩子。他一定不是小薰!”
“好了。英理。冷静一点。”同样跪在地上的小五郎此时显得更加憔悴了。但是作为丈夫,他有责任第一时间安慰自己的妻子。
“不。一定要。老公你忘记了吗?小薰这六年来只生过一次病。那次我们去带他检查时医生告诉我们。小薰有一个非常独特的特征。你忘记了吗!”英理声嘶力竭的喊着。眼中的泪花不停闪烁。
“嗯?你是说。。。”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额。。。这是。。。哪里?。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身体的疼痛让我眉头紧蹙。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看来是在医院啊。
“你醒了?”一个柔和的女声在我的耳边响起。“他已经醒了,心肺机能正常,未出现四肢麻痹。”
“啊。请问你是。。。”
“先别说话。按我说的做。”那个女声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由于身体的剧痛,我丝毫不能移动。
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长发,大大的眼睛。从她的着装来看。她应该是一名护士。
“听的到我说话吧?”那个女人。。不。。那个女孩儿的声音放柔和了些。
“啊。这是哪里?”
“能够说话。意识似乎也恢复了。”那个护士正拿着对讲机报告着。紧接着她又拿出了一面镜子。对着我。“能认出这是谁么?”
“这是。。你是笨蛋吗?拿着镜子对着我。那当然是我了。”
那个女护士听到我说话。头上鼓起了一个“井”字。继续报告着。
“他有自我辨识能力。看上去没什么问题。”说着她使劲地拍了下我打着石膏的腿。
“哇啊。你干什么?”
“痛觉神经正常。”她没有理会我。继续报告着。
“喂。小鬼。你饿吗?或者想不想去厕所?”
“真是的。目前不饿。不过想去厕所。”
“嗯。身体各项机能都没问题了。接下来等他的骨头长上就可以了。”那个女声做出了报告后关掉了对讲机。她看向我调皮地笑道。“刚刚,那一下算是你说我笨蛋的惩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静流,白河静流。是你的主治医师兼护理人员。你可以叫我静流姐姐。做个自我介绍吧。”
“啊。你好。静流姐姐。很高兴认识你。”我苦笑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做自我介绍。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谁。”
“你说什么?”
“我说。我忘记我的名字了。”
听到我的话后。她拿起手电筒在我的瞳孔上照着。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她晃了晃手电。
“手电筒。”
“你的父母是谁?”
“父母?”我皱眉。“不记得。”
“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漂亮吗?”
“嗯?什么。啊。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手按在了我的头上。
“你干什么啊?”我皱眉问道。
她没回答。只是见她的脸色有些凝重玉眉微蹙。再次拿起了对讲机。
“g。抱歉。重新报告一下,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不过他失去记忆了。”
沉默良久。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有可能恢复吗?”
“根据拍的片子来看,应该是不会了。他的头部受伤有些严重。大脑皮层下的海马区严重受损。刚刚没有报告出来是因为我看他的意识十分清醒。很抱歉g。”
“没关系。正好省去了给他洗脑的功夫。他什么时候能好?”
“大概三个月左右。”
“知道了。看好他。”
“是。”静流关闭了对讲机。
“静流姐姐。”见她关闭了对讲机。我就开口询问道。“如果方便的话能跟我说说这是哪里吗?”
人物设定,为了方便写作,小风将毛利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