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魏氏抬起头来问。
“我哪能骗你,眼下,这日子是一步步好起来了。虽然均儿娶的是个男妻,但这人还真有几分本事。至少均儿看着有些活气了,不似以往,像个木偶似的,同我们一年到头说不了几个话。这家里的条件,也慢慢好了。今日能住镇上,说不定过些日子,就能住在县城去呢!
“可是自他进门,均儿心里就没我们了,一心只向着那个狐狸j-i,ng!”
魏老太太神情一僵,转而又道:“这有什么,打着骨头连着筋,我们是他的亲人,这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事实。他若不认我们,就是不忠不孝。至于霆均那媳妇儿,你也不用着急。等有一天起复了,我再给他找一个门贵女做妻子。不管怎么说,我们魏家也是名门望族,霆均堂堂嫡长子是万万不能娶个男妻的。”
魏氏见魏老太太什么都看得清楚,心里担忧也去了一半,俩人的话题又回到房子上来。
“钱不够,就买小一点,总归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住,早搬出去才是正经。”魏老太太总结道。
魏氏将这话听了进去,又去镇上跑了几日,勉强瞧中了一处。
她来找孟泽要银子,孟泽一听那地儿,就笑道:“到底是一家人,眼光都一样!我先前看中的正是这一处宅子呢!”
魏氏听了这话,心里就不舒服。可她也不能说什么,谁叫她先前嫌弃一进的院子小呢。
“这院子既然已经定下了,那你尽快找些匠人,好好修葺一番,争取早日入住!”
孟泽自是应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