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出身和经历上都大为不同,张廷玉出身官宦世家,乃张学士张英次子,从小便饱读诗书,二十九岁便考中进士,授为翰林院庶吉士,之后更是一路都是做的清贵官,从翰林院检讨到入值南书房,可谓是步步生莲。
至于田文镜则不同,他的经历相对坎坷许多,年轻的时候没有走正途考进士,仅仅只是以一个监生的身份进入官场,做了一个捧着卵子过河的县丞,不过他能力十分出众,后来被提拔成了知县,可这个知县一直做了二十二年,熬到了四十多岁才升到了直隶易州知州。
因此田文镜更多的经历是出自于庶务,在此次出征前,二人也只是偶有相识,并不算好友,可是在征程路上,二人相谈甚欢,倒也算是个朋友。
听到张廷玉这番话,田文镜只是微微笑了笑,以他的经历对于这种情况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低声道:“衡臣,此话可不敢随意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