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kǒu_jiāo、gāng_mén、shòu_jiāo、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ròu_tǐ,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ròu_tǐ。”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幺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ròu_tǐ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rǔ_fáng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rǔ_fáng向上托起。yīn_chún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qín_shòu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幺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幺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幺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幺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rǔ_fáng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rǔ_tóu。粗糙的舌苔从rǔ_jiān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rǔ_tóu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rǔ_fáng。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rǔ_tóu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rǔ_fáng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rǔ_fáng,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rǔ_fáng,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rǔ_tóu,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rǔ_fáng,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ròu_bàng,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yáng_jù。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rǔ_fáng。手指在rǔ_qiú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ròu_bàng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幺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ròu_bàng放在肥嫩高耸的rǔ_fáng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rǔ_qi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