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kāi_bāo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guī_tóu抵在gāng_mén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guī_tóu慢慢挤入,越来越粗。gāng_mén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gāng_mén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gāng_mén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yáng_jù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chōu_chā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幺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pì_yǎn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ròu_bàng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yīn_dào与gāng_mén被它们前后撕开;rǔ_qiú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ròu_bàng捅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shòu_yù。
那个瘦小的男人个shè_jīng。等他拔出ròu_bàng,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幺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jīng_yè,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yīn_dào和gāng_mén拔出ròu_bàng,将jīng_yè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jīng_yè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jīng_yè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微微放松,jīng_yè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jīng_yè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幺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jī_bā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yīn_dào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rǔ_fáng上下抛动。
我翻开yīn_chún,把鸡蛋塞入yīn_dào。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yīn_dào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我又急又气,怎幺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幺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yīn_dào,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yīn_dào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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