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
是妈妈告诉我
在好深好深的夜里
会有虎姑婆
爱哭的孩子不要哭
她会咬你的小耳朵
不睡的孩子赶快睡
她会咬你的小指头
还记得
还记得闭着眼睛说
虎姑婆别咬我
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年代以前,许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姑婆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ròu_tǐ,到城里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幺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顶刺着肉缝,另一手则是解开洋衫排扣,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抚摸,弟弟也伸出双手,像捏面团般熟练的揉捏母亲那丰满柔软的奶子。
这位妈妈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动作做出喝止,只是横了一个“又来了,我就知道。”的眼神,她知道唯有赶紧把故事说完,这样便可以早点上班去,于是不理他们的动作,继续说下去。
“此时姐姐问她:为什幺你的脸上有胡子?姑婆说这是因为她已经很老了。弟弟搬了张椅子请姑婆坐,虎姑婆笑着说:因为姑婆屁股生了痔疮,所以只能做水缸。嗯……不要弄那里……”只见妈妈在说故事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少去,最后只剩下那性感的内衣裤还挂在身上,只不过一个是挂在肩上,一个是挂在膝盖边上,柔软的shuāng_rǔ和敏感的肉穴早被两个儿子嘴手齐施的占领侵犯。
“喔……人家要看妈妈的屁股有没有像虎姑婆一样生痔疮阿……”哥哥将美妇人的屁股高高抬起,那yīn_máo茂密的肉唇被孩子剥开,湿漉漉的鲜红小yīn_chún淫秽的暴露在哥哥面前,哥哥不仅将食指伸进里头抠插,还用小拇指在美妇人的pì_yǎn口拨弄。
弟弟则是天真稚声的撒娇说:“妈妈,我要吸奶奶。”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rǔ_fáng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rǔ_tóu,便张口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rǔ_tóu,另外一颗柔软的奶子在弟弟的小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情欲,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一样,像现在这样阿?”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yín_dàng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