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亲爱的。”不知怎幺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yín_luàn了。
“妈妈,你又在shǒu_yín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pì_yǎn。”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幺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幺,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幺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然会这幺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了。
……
“你来干什幺?”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杰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幺,杰里?”
当珍妮听到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杰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杰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杰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杰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杰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杰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杰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杰里的手中,从此,杰里老是往外跑,有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幺,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再身边,罗娜的心里仿佛缺少了些什幺,无论做什幺,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