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幺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guī_tóu含入口中,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guī_tóu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尿液强行咽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