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yáng_jù之上,秀次阴邪地笑着,拿出了新买的kǒu_jiāo套,塞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着秽物的ròu_bàng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十五度地绞动着,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ròu_bàng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摇摇晃晃的屁股,将yáng_jù插了进去……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嗯……唔唔……”地làng_jiào着,舌头围着秀次塞入的guī_tóu打转,yīn_bù则逢迎着南树。
由于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shè_jīng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香汗淋漓,唇松穴烂,几百次的chōu_chā之后,恭子的yīn_bù开始红肿起来,阴穴激情地张开着,南树由于yáng_jù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于是几个抽刺之后,将yáng_jù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gāng_mén上,用力将yáng_jù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gāng_jiāo,因此gāng_mén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着南树的ròu_bàng,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chù_nǚ的yīn_dào一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yáng_jù对准恭子的阴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相磨擦着,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jīng_yè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ròu_bàng拔出,走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ròu_bàng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着yáng_jù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ròu_bàng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chōu_chā着,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gāng_mén,流到阴穴上,与乳白色的yín_shuǐ会合在一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着,就好像享受着太空做爱的感觉一样……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yáng_jù拔出,自己用手套弄着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不让炽热的ròu_bàng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jīng_yè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着她的kǒu_jiāo套,机械性地拉起恭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于是jīng_yè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东西吞到了肚子里……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他拿齐工具,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
恭子的gāng_mén可怜而无力地张开着,在几千下的chōu_chā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着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着恭子的腹部,看着脏水由她的gāng_mén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次次地灌注着,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kǒu_jiāo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着……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着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着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污水,冲乾净身子,一边冲着,一边着前一晚朦胧地记忆。
恭子洗了足足有五六次才觉得勉强洗去了那肮脏的感觉,当她围着浴巾跨出浴缸的时候,突然留意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只光碟。
纸条上写着:以后在家在外都乖乖的,你这只母狗!
恭子本来想直接到秀次的房间把他拉出来审问一翻,但发觉整间屋子空无一人,秀次的房间也紧锁着,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房间。
恭子一打开门,惊讶地见到惠子和洋子躺在床上,被绑在了一起,她们不断挣扎着,一见到恭子开门进来,便用极之渴望的目光望向恭子,示意快帮她们松绑。
恭子走近她们,发觉她们每个人的身边也摆了一张光碟和字条,写着差不多的东西,惠子和洋子被松绑后穿好衣服,恭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脑,把光碟摆了进去。
“嘟……嘟……”电脑开始读取光碟上的资料。
一个简单的文字档突然弹了出来:恭子,惠子,洋子,三只可爱的母狗,原来你们发情的时候可以这幺y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