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着,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着,自己走了出去拿工具清洁惠子高潮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又开始了chōu_chā,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面部正对着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阴穴微微抬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劲地捅着,好像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
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着,好像这个淫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rǔ_fáng,向上一抬,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ròu_bàng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着恭子的双唇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着。
恭子yín_dàng的本能引导着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着来回摇摆的ròu_bàng,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南树在一旁看到秀次和恭子这种luàn_lún的举动,先是有些震惊,但是理智很快又被恭子一收一缩的yīn_dào吸得一乾二净,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的ròu_tǐ,直到秀次的ròu_bàng再次挺起,而南树也再一次地将ài_yè注入了恭子的深处……恭子在这种yín_dàng的冲击下,感觉到下体一热,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嘴情不自禁地张大,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她的舌头还不忘在秀次的guī_tóu四周打转。
秀次放情地淫笑着,看着姐姐下贱的样子,将挺起的ròu_bàng无情地插入恭子的喉咙深处,好像要插穿恭子一样。
“南树!我姐姐是不是很yín_dàng?!”秀次突然问道。
“啊?!”南树刚刚又射了一次精,伏在恭子背上,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勉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秀次。
“笨蛋!不要用这样天真的眼神望着我!哈哈……”秀次大笑着,“想不想看看这只母狗最喜欢的游戏呢?!”
“她可是你老姐哩!会不会太过份?!”说实在的,南树在两次shè_jīng之后已经不是太有性欲,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之下,依然想知道秀次到底在打什幺主意。
“哈哈……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我的姐姐吗?!你觉得她在外面的所做所为有顾及到家人吗?!”
“哦……”南树看着恭子忘情地舔着秀次的ròu_bàng,不断地吐出口水,又想到那些可怕的淫照,一时语塞。
“她只是一只母狗而已,让你见识一下对待母狗的方法吧!”秀次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险而淫溅的笑容。
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着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着,不时伸出舌头挑逗着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
“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恭子傻笑着扮着狗叫。
“哼哼……”秀次抓着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着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的跨下,来回地磨蹭着。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xiǎo_xué里,而食指则塞到了gāng_mén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着,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胡乱地挥动着,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而且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秽物。
她望了望秀次,又掉头望了望南树,“嘻嘻嘻”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子回过神来,抹着脸上的粪便,淫笑着说到:“哼……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于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秀次说完将恭子的rǔ_fáng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着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恭子的柔软的rǔ_fáng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着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着,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布置妥当,就好像与美子和美夕游戏的时候,恭子一进门就被推倒在塑胶布上,秀次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在乳环和阴环上拉上线,然后慢慢地将她升起到一定的高度。
大概是绳子勒着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