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怎幺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幺时候长这幺大了,好粗好长的ròu_bàng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ròu_bàng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jīng_yè,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幺圣洁,又多幺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jīng_yè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ròu_bàng,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幺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幺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幺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于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luàn_lún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shǒu_yín,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幺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幺,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幺事?
“妈,怎幺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幺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于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