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yáng_jù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ròu_bàng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pì_yǎn儿灵巧地套弄着yáng_jù。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yín_dàng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肏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pì_yǎn儿和yīn_dào里都被大祭司灌满jīng_yè,还用草莓塞住。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jīng_yè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幺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yáng_jù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ròu_bàng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guī_tóu,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guī_tóu在柔软的pì_yǎn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pì_yǎn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ròu_bàng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yáng_jù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jīng_yè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ròu_bàng在荣雪pì_yǎn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ròu_bàng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ròu_bàng里残余的jīng_yè全部捋出。
“手机看片:l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shè_jīng,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jīng_yè,涂抹在yīn_hù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ròu_bàng,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幺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