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pì_yǎn儿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自己柔软的pì_yǎn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享用她芬芳的ròu_tǐ。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乾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pì_yǎn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jīng_yè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