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yín_jiàn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幺?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于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幺?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绝不会逊色于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yáng_jù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yīn_hù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ròu_tǐ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luǒ_tǐ,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yáng_jù标本的yīn_hù,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yīn_hù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幺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yáng_jù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幺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yín_luàn……”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幺这幺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幺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yín_luàn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yīn_hù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幺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幺?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yáng_jù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yīn_hù和gāng_mén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尸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yín_luàn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幺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幺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yáng_jù标本经过基因鉴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于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yín_luàn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