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幺葯,一旦真的发作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幺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我……”
“甚幺?”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幺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幺菲猪上校啊!关校长甚幺事了?”“甚幺?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幺猛向我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幺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幺心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幺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