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ròu_bàng的yīn_hù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chōu_chā的冲动,ròu_bàng在她娇嫩的yīn_hù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ròu_tǐ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xiǎo_xué被yáng_jù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ài_yè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幺?”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于是缓缓退出yáng_jù,却在即将抽离yīn_hù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ròu_bàng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xiǎo_xué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凄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幺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懒似鹄矗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chōu_chā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yīn_hù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胴体,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yù_rǔ,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rǔ_jiān,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yīn_bù交合处,被ròu_bàng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ài_yè、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ròu_bàng急速的颤动,滚烫的jīng_yè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yīn_dào……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xiǎo_xué中满满的浑浊jīng_yè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yīn_máo、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