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次剃毛的经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xiǎo_xué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yīn_dào里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yīn_máo上时,游文妤还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yīn_hù。yīn_dào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yīn_chún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yīn_chún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yīn_dào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xiǎo_xué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yīn_dào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泄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xiǎo_xué,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yín_shuǐ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yīn_bù,喃喃说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shuāng_rǔ,插嘴道:“这幺说,她应该感谢我们,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chù_nǚ之身、捅裂了她的pì_yǎn、用ròu_bàng顶了她喉咙的浑蛋居然说她?壳宕浚浚蝗盟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yīn_dào还痛。
精神面的汙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shuāng_rǔ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rǔ_tóu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yīn_hù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的猜想yīn_dào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以有这幺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pì_yǎn还闲着耶,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姐的命运:“求你们让我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幺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姐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