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幺可以!要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mài_yín-吸毒-mài_yín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更知道有了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幺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幺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pì_yǎn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幺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xiǎo_xué里慢速转动的假yáng_jù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yín_wá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yín_wá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pò_chù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pì_yǎn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pì_yǎn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头发,直接就把ròu_bàng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ròu_bàng,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yáng_jù给塞住了,只能“呜呜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yín_dàng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ròu_bàng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就开始猛烈的chōu_chā。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yīn_hù,粗暴的用ròu_bàng在里头chōu_chā翻动着。他粗长的ròu_bàng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ròu_bàng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kǒu_jiāo,比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qiáng_jiān她的yīn_hù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qiáng_jiān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ròu_bàng咬断,来维持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