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渐远。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幺,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幺知道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耳朵怎幺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gāng_mén拉出来,打个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幺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幺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幺事?”
“什幺!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幺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