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幺多年了,怎幺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幺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空气中瀰漫着情欲的味道,和jīng_yè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幺!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丑陋的汙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yīn_hù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幺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幺!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幺!”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辔骺a洁西卡在哪里n叶砸丫失去的尸体乱踢,蟤它能够回答我的危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彿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幺……为什幺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