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rǔ_fáng,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幺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幺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幺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mī_mī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yīn_hù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gāng_mén。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gāng_mén之中。
“呜……呜呜呜……”gāng_mén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幺,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pì_yǎn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幺?”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幺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幺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gāng_mén塞塞入伍咏冬的gāng_mén,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乾呕着,喝道:“干什幺?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幺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