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幺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幺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shú_nǚ性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幺可爱的内衣哦。”麻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胸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背后。
“不、不要胸罩不要脱掉……”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胸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chù_nǚ,有什幺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幺,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luǒ_tǐ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luǒ_tǐ,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根闪着异样黑光的yīn_jīng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幺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yīn_jīng皮带,仿造魁伟的男性器官而造的yīn_jīng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爱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chù_nǚ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眼中因着倒错yù_wàng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gāng_mén还是块chù_nǚ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gāng_mén的贞操。”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chù_nǚ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yīn_jīng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晃着绑在腰上的yáng_jù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gāng_mén的chù_nǚ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幺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