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凄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yín_dàng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布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rǔ_fáng,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rǔ_tóu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家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幺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幺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qín_shòu,他们雄壮的ròu_tǐ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幺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shòu_jiāo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ròu_tǐ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yīn_dào。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rǔ_tóu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rǔ_tóu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rǔ_tóu。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