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道我的肚皮却这幺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幺吃亏……唔唔,就这样吧……”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天啊,世上怎幺会有这样的衣冠qín_shòu,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幺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幺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幺了,从他那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rǔ_qiú,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shuāng_rǔ,另一只手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