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好只亲自帮她穿鞋子,又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销魂,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电脑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手机看片:l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ròu_yù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shuāng_rǔ,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shè_jīng之前,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幺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奇特姿势。
半夜里又再销魂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dàng_fù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dàng_fù还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yín_mó闯进来把你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qiáng_jiān!qiáng_jiān!”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幺!哪来这幺土的yín_mó,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