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pì_yǎn内一点也不觉得痛快,那根本就疼死人了,但ròu_tǐ内似乎慢慢的在释放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适应力,很快的她已经能抓住gāng_mén内的蠕动感觉,渐渐的,她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在gāng_jiāoshǒu_yín中同时泄身。
而且她的叫声也越来越yín_dàng,在梦中说过的每一句下流yín_dàng话语,其实清醒后的她,根本就还牢牢的记得清清楚楚,有过了一次、二次的经验后,从此,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是属于她最私密、隐私的个人游戏,每当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那放浪淫靡的叫声就越加销魂。
“哈……哈……好痒……我好yín_luàn、好下贱……来人啊……快点chā_wǒ,插……”还没等到进入梦中,已经满心期待准备好接受淫靡飨宴的君茹,独自一人的就在湿润的床单上,用买来的假yīn_jīng,玩弄起自己刚对自己浣肠过的小pì_yǎn。
“哈……啊哈……”君茹熟练的套弄着粗硬的假yīn_jīng,在梦中早已习惯被主人喷洒大量“快乐jīng_yè”的身体,除非有男人的jīng_yè射进去,不然,根本无法得到真正的高潮。
这样的身体……对君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克服的障碍。
就算在现实之中,君茹也一样有着相同的心理障碍,因此每次只有利用不停的猛力抽送gāng_mén,才能勉强的挤出湿淋淋的白色ài_yè。
“来人啊……快chā_wǒ……我要jīng_yè……我要jī_bā……大jī_bā……哈哈……”越来越激烈的shǒu_yín中,君茹迷离了,她大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淫邪话语,真心渴求着有男人的ròu_bàng让她早点脱离这淫欲的泥流当中。
“啊……”突然背后有人抚摸着君茹丰满的双臀,已经shǒu_yín了两个多小时的君茹,以为自己已经不经意的进入了梦中,因此兴奋的配合着对方的爱抚……
“主人……”双眼被自己蒙上的君茹不停摇摆着屁股诱惑着对方,她在等待……但却没有发现,原本“梦里”应该伴随而来的毒瘾,这时却没有发作。
身后的男人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不知在犹豫什幺,突然间,他那坚硬的ròu_bàng就直捣君茹细嫩的sāo_xué而入……
“啊?……哎啊……!”从来没有被真正玩弄过私处里面的君茹吓了一大跳,ròu_bàng的大小感觉也完全的陌生,她忍不住的拿开被蒙在自己眼上的丝带,惊讶的,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事情的变化……
“爸!……你……你……啊!!”君茹几乎就要疯了,背后的男人……竟然是应该正留在军中职守的父亲大人。
“女……女儿……是……是你先诱惑我的……是你……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我……”傅天仇的理智被自己的shòu_yù给深深埋没,毕竟每天相处在一起,早在好几天以前,他就暗地里发现到女儿那不可告人的私密淫戏。
“不……不可以……呜呜……不……”君茹仅存的一点自尊都被羞耻心给吞没的一干二净,除了放声大声的不停流泪外,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她目前的心境。
她身体被父亲给牢牢的压制住,为了怕她逃跑、为了疯狂的驰骋性欲,傅天仇几乎用完全狂暴的方式,拼命的奸淫着自己最尊贵宝贝的唯一女儿。
(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自己造成的!)自责,除了自责外,君茹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了。
“呜……呜……”xìng_jiāo不再有快乐……只有无尽的绝望……绝望到,她再也不想要见到自己般的绝望。
(是你这个臭婊子干的,全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你这个贱人罪有应得了、罪有应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内心充斥着各种喧笑怒骂的声音,回荡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女人心里面,没有解脱,这,只不过是一切错误根源的最开始。
“啊……女……女儿……啊!”疯狂的shòu_yù正在发泄,傅天仇没多久就shè_jīng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打算拔出来,这种机会是一生中绝无仅有的,他跟女儿的关系也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他还要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月?日“你的心里很痛苦是不是?嘿嘿嘿……”
“……”君茹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侵犯过后,就好像身体内的某个部分死了一样,已经永远都无法再复原过来,一切也都再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你不是希望我能改造你的小yín_xué吗?”
“……”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所愿以偿的……淫杏……”
“?”君茹麻痹的不知道梦中主人在说些什幺。
“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在动过这种”喷乳yín_xué“的极致手术后,其实,你跟”淫杏“这个名词就没有任何分别了,你的身心内外都将变成为淫杏的一部份,一辈子都再也分不开来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在梦境还是真实,从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傅君茹这个人,君茹、君茹……对了,就改叫jù_rǔ吧,你就叫做jù_rǔ淫杏好了……”
“……!”
“怎幺样?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