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gāng_mén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pì_yǎn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yīn_jīng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yīn_jīng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guī_tóu轻轻地在gāng_mén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yīn_hù周围捞了把yín_shuǐ抹到我pì_yǎn上,然后握着jī_bā将guī_tóu紧紧抵住我gāng_mén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gāng_mén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pì_yǎn已被他挤进了半个guī_tóu。他耐心地让我就这幺夹着,转而去搓我的rǔ_fáng、擦我的奶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pì_yǎn微张的时候将yīn_jīng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guī_tóu已藏身在我gāng_mén内了。
就这样,我的gāng_mén和他的yīn_jīng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yīn_jīng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pì_yǎn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yīn_jīng虽然长,却并不算粗,guī_tóu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个来干我pì_yǎn,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gāng_mén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幺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yīn_jīng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yīn_jīng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yīn_dào与gāng_mén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们chōu_chā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ròu_bàng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ròu_bàngchōu_chā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yīn_dào和gāng_mén内chōu_chā的两支yáng_jù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yīn_chún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ròu_bàng干到翻开了,现在连pì_yǎn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ròu_bàng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祥的yáng_jù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yīn_dào口的yín_shuǐ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yīn_dào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rǔ_fáng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yīn_dào与gāng_mén的气力也没有了。
yīn_dào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ròu_bàng,没有先前那幺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gāng_mén却被阿棠的yáng_jù撑成了个大洞。两支ròu_bàng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ròu_bàng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ròu_bàng既粗又大,撑得yīn_dào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yáng_jù细细长长,guī_tóu可顶到直肠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