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_bā在yīn_dào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īng_yè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jīng_yè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yīn_dào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yín_shuǐ还是我jīng_yè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yīn_dào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yīn_jīng再也无法在她yīn_dào里呆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幺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幺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幺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yī_yè_qíng,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dǎ_shǒu_qiāng,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幺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xìng_ài,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chōu_chā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幺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yín_shuǐ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