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yín_shuǐ,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yīn_fù上仅有的一小撮yīn_máo,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yín_shuǐ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jī_bā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喔喔……jī_bā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幺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yín_dàng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shú_nǚ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麻、气喘吁吁,ròu_tǐ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shè_jīng了……”田俊也同时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jīng_yè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jī_bā脱离了薛莉的yīn_hù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yīn_jīng如拉风箱般在yīn_dào里推入拉出,bō_bōyín_shuǐ仿似磨豆浆一样从yīn_dào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yīn_hù,yīn_jīng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yīn_dào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jīng_yè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成环状围绕在yīn_jīng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yīn_chún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幺多……喔……好热……烫死姐姐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汹涌而至的快感。jī_bā仍然在yīn_dào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的已不只是白色的jīng_yè,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yín_shuǐ,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得又再欢呼起来。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续与少年辟室tōu_huān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镶假rǔ_tóu。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rǔ_tóu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rǔ_tóu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rǔ_tóu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rǔ_tóu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rǔ_fáng显得更令人触目,rǔ_tóu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xìng_gāo_cháo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